她的口气也跟着放软了下来:“阿沥,你一定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爷爷回来后就会找你,要懂得分寸。你爸站在那个小贱人这边,你可不要让妈妈失望了。”
陆时沥嗯了声。
“既然这里没人,我就把话和你说了。”郦燕说的直接,“知星是我看满意的媳妇人选,你在丰城发展,无可厚非,正好,知星也是丰城人,叶家在丰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两家联姻,对你没任何坏处。”
陆时沥听着郦燕的话,安静了下:“妈,结婚的事情,我暂时不考虑。”
“你不考虑,你是要彻底的把一切都让给那个私生子吗?”郦燕来了脾气,“那个私生子要赶在你前面,你就什么都没了。”
郦燕说着,沉了沉气:“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了。等你爷爷来后,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叶家,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你要清楚,你身为陆家的人,你的婚姻,无权做主的。”
这是陆家的悲哀。
就如同郦燕和陆铭的婚姻,也并非是自己做主的。
他们的婚姻也是名存实亡,但是为了两家人的利益,就必须紧紧的绑在一起,最终也是形同陌路。
但这又如何?
在他们的世界,权利和金钱高于一切。
“我是你妈妈,我不会害你,只会为你好。”郦燕苦口婆心,“你爷爷对知星也很满意,他们之间在柏林见过。”
陆时沥没说话,眉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耐烦。
郦燕自然也看的出来,不再继续:“行了,我知道你烦,我不和你说了,我和知星还有事要先走。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就行。”
说完,郦燕就朝着主卧室外走去。
陆时沥安静的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郦燕忽然停了下来:“你也别送我了,左腿找个时间去找龚医生看看,别再出任何事情了。”
这话倒是真的关心。
毕竟陆时沥是郦燕十月怀胎生的,担心是必然的。
“嗯。”陆时沥还是淡淡的应了声。
郦燕像是习惯了陆时沥的沉默寡言,也没说什么,匆匆离开了套房,带着叶知星去了会场。
陆时沥也没送。
他安静的在原地站着,一直听见套房的关门声,陆时沥才转身回到了主卧室内,主卧室内仍然安安静静的,看不见一丝人烟的痕迹。
这下,陆时沥拧眉了:“叶知欢?”
结果陆时沥叫了几声,都没听见叶知欢的回应。
那么大的一个人,总部可能凭空消失了吧?
大白天活见鬼?
陆时沥安静了下,好似在沉思,而后他的眼神看向了卧室外的阳台,而后,陆时沥走了出去。
阳台也一样静悄悄的。
但是却可以看见一双酒店的拖鞋被丢在原地。
陆时沥这下顺着拖鞋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着自己衬衫的人,一脸可怜兮兮蹲在隔壁房间的阳台。
那样子说不出多滑稽。
头发凌乱的很,衬衫再大也不可能把整个人都包围起来,而衬衫里面又什么都么穿。
还要担心房间里是否会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