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盯着她无辜的眼神，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可是我会想你。”芮婳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他一眼，像是怕他笑话一样。
确定他不会笑她，才认真的开口，“我到德国之后，就开始想你，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
芮婳抬起头，就对上了男人惊喜的双眼，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弯了眉眼。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心里某个模糊的信号，一下就变得清楚。
她想她知道了，她真的是喜欢他的。
只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太奇怪了，不是吵架就直接动手，第五择闲还老是不让她，每次都让她恨得牙痒痒。
久而久之，想到他，她的第一反应好像都是咬牙切齿。
都没有想过，她心底其实很崇拜他。
这个冷冷的，又很毒舌的男人，其实对她真的很好。
“等一下！”
芮婳蓦地想起什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是把我从晚宴上打晕了带走的？”
“嗯。”第五择闲承认的很干脆。
他把人都吃了，这些细节没有什么好否认。
“完蛋了，一晚上过去了，杜克找不到我，一定已经通知了我父亲，没准这会儿外面正在全城的搜查我的下落！”芮婳一脸懊恼。
想到这个可能，脸色都吓青了。
阿道夫家族不是一般人，要是真的惊动了她父亲找人，怕是现在整个柏林都不太平静。
芮婳小手握拳，就往第五择闲的胸口捶了一记，“都是你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