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尧吃了一惊:“他这样年轻,怎会突然颅内出血?”
林墨微蹙了下眉,“就目前来看,似乎他原本就有这类隐疾,只是以前从未发作过。”
“原本就有这类隐疾?”龙旭尧愈发诧然。
弯下腰,他翻看了下马宣的眼皮,又效仿林墨,用一只手也在马宣的枕部轻轻摁压几下。确定有轻微浮肿,才问:“可是与李文修一样吗?”
骤然听见李文修的名字,林墨脸色一白。
偶然出现得太多次,就不能称之为偶然了。马宣一案和李文修一案看似完全不同,但若有若无间,却总是给林墨一种不可忽视的熟悉感。
譬如凶手都喜欢设置消息机关,譬如马宣和王强一样,都渴望林墨的救赎。再譬如,和李文修一样,马宣,也有隐疾。
林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龙旭尧的提问,脑子里亦没有准确答案,但,她没有回避:“不好说,很多疾病都会遗传,而患病者自己也不知道。
倘若那天在假山前救下马宣时,我能帮他止血包扎,兴许我会提前发现。只可惜,我当时被马宣拒绝了。而在后来的接触中,我亦没有争取到替他把脉的机会。”
才说完,林墨心头一惊,又脱口道:“马宣知道自己有隐疾?”
龙旭尧几乎与她同时出声:“马宣可是知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
李元杰见他俩面上阴晴不定,壮着胆子凑过来:“王爷、墨姑娘,您二位这话什么意思?可是马宣原本就重病在身,昨晚被墨姑娘一激,便发病了?”
这话令林墨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