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此女身家清白，全家都死光光了，而名义上，她还是朕的表妹。”司马杰昊用看好戏的眼光睨视着她，“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不可能啊。艾芊芊瞪着他，“皇上，你是认真的？”
“当然，朕像开玩笑吗？你看，朕有风寒在身都不顾身体，帮他挑选了大半天了。朕自己选妃都没这么用功过。”
“那么……你下旨吧。”艾芊芊眼都不眨，她了解司马杰昊的性子，她越是反对，他估计就越来兴致了。
“……你不反对？”她的爽快同意让司马杰昊报复的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是爱着安尚衡么？
“臣妾不过问前朝的事。”她垂眼，掩去了所有的在乎。
她与安尚衡之间，似乎真的越走越远了。
“艾芊芊，朕要赐婚给安尚衡，安尚衡，知道不？”司马杰昊声音高扬，真是见鬼了，她不是应该露出很伤心又或者很强烈的反对的态度才是的么？
怎么可以如此的平静？
艾芊芊衣袖垂挂着，袖下，手握紧又缓缓地松开，“知道，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