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不等云长歌继续埋怨完自己，便听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我是故意的。”
他一早便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才在当时靠近云长歌的身边，故意拉住她的手，为的就是让她不是一个人落入这里。
云长歌听见他的话，脸上神色蓦然一白。
不过随即她的唇角便倏然一勾，轻笑了起来，“太子殿下可真会开玩笑，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对每一个女子，都会用这般费尽心机。”
云长歌的脸上虽然是在笑着，而自她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凤九阙脸色一变。
他眉头轻皱了一下，“长歌，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他脸上的认真，和那眉宇间的隐隐一抹愠怒，云长歌笑的更大声了，随着她的笑声，她的腹部都在隐隐抽痛。
眼角溢出一滴泪，又被她悄然理着散落的青丝时，轻轻的拭去。
“哦……？你是自愿的？你是为了跟过来，好在没人的地方，亲手杀了我么……”云长歌扯着嘴角，手中却是攥的死紧，目光里却不带丝毫感情望着他。
凤九阙就那么看着云长歌的大笑，听着她的话，感受着目光里流露出来的嘲讽，他的瞳孔瞬间紧缩，平缓的呼吸也一滞。
云长歌话音一落，同时便感觉到沙漠里的凉夜就像是入了寒冬一般的冷，冷气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身上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