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里面,是穿着黑色丝袜的腿,褪下了丝袜,里面的脚踝处,有些发红。
没什么,就是扭一下而已,休息几天就行!安德烈刚想要说话,就听到别连科说道:“同志,你家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多动。”
送回去?女人和酒精,看来是女人的杀伤力更大啊,安德烈看着别连科那发红的脸,就知道这家伙原来是闷骚型的,平时不说话,就知道喝酒,现在见到了女人,就跟发情的公猪一般了。
“没关系,我就住在对面的旅馆。”女孩说道:“我自己走着就可以回去了。”
“那怎么行,我这里有车,上车吧。”别连科说着,指了指敞篷的嘎斯-69.
女孩望了眼汽车,终于点点头。
闻着别连科嘴里的酒气,安德烈就知道自己还得当司机,上了车,安德烈发动着火,后座上的别连科,就开始跟女孩交流了:“同志,你怎么住旅馆啊?你家里人呢?”
“我是柏林大学地理系的学生,今年大四了,我很喜欢这里,所以选择了到远东地区来进行实习,我早来了一个星期,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呆得发闷,就来四处走走。”女孩说道。
原来是大学生!还是柏林大学的,这可是高等学府,别连科顿时更加感兴趣:“好啊,咱们苏联远东地区,有很多好玩儿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四处走走。”
“我叫安妮。”女孩说道:“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用再叫同志了。”
同志,这个在苏联随处都可以听到的称呼,叫眼前的女孩,有些不合适,听到女孩的话,别连科立刻跟着说道:“安妮,我叫别连科,现在在苏联的一名军人。”
军人?安妮眼睛里满是好奇:“你在这里,还是军人,不会是空军的吧?”
就在这时,头顶上响起了轰鸣声,一架米格-25从高处飞过。
别连科很认真地看着女孩:“不是空军,是防空军,其实,我就是开米格-25的飞行员。”
“嘎吱。”就在这时,前面的安德烈,很不识趣地踩下了刹车:“安妮同学,旅馆到了。”
目送着女孩一瘸一瘸地上楼,安德烈说道:“上尉同志,您要跟着一起上去吗?”
“上尉同志?”安德烈提高了音量。
“走,我们还是去喝酒吧。”回到了车上,别连科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说道。
酒吧里非常干净,直接取自外面山上的木材,劈开之后,带着木材的纹理做成了酒吧的吧台,一名四十多岁,留着胡须的老板,看着两人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