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有可能是人皮面具，季末离又有些害怕。
“爹爹，这是。。人皮做的吗？”
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夜凰勾了勾唇，用勾魂的水色眼眸看着她，“离儿喜欢人皮做的吗？那好，等回宫后，本宫让人多剥一些人皮给你做面具玩。”
她一愣，像是被吓到了。
唉，他能不能不要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一些令人听起来很毛骨悚然的话呢。
“怎么？还是小离儿现在就想要，不若我们此刻就回去。。。”
“不用了，爹爹。”
没等他的话说完，季末离就赶紧摇了摇头。
他变态，她是早就知道了。
她虽说名义上是他的女儿，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弄得跟他一样变态。
他都这么说了，看来，他手上的东西就不是人皮面具了。
她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要是真懂得把人皮贴在自己的脸上，妈呀，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从来就不知道，她这个美人爹爹除了武功高强之外，易容术也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