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心口砰砰砰的跳着，“爹爹，你。。怎么还没有睡？”
夜凰轻轻笑出了声，“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像是有心事一样。
季末离忍不住开口问道，“爹爹在想什么？”
她也是随口问一句，随意找个话题，让彼此之间不至于陷入尴尬的境地。
原本也没想着夜凰会答复她的。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出声了，“本宫在想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就已经过了大半辈子，本宫又要老一岁了。”
从他嘴里听到老这个字，季末离觉得挺奇怪的。
她从来。。。就没有觉得他老过。
又要老一岁了？
她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爹爹的生辰快要到了吗？”
夜凰轻轻点点头，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声，“七年了。。整整七年了。。。“
他等了她七年多了。。。
还要等待多久，她才可以回到自己身边？
虽然，怀中的这个女子也是她。
可是，她毕竟没有妃儿的记忆。
只是一具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