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也不是没人对他爆粗口，不过他会很淡然地冷处理，再暗搓搓地让人把人好一顿收拾。
等下次见面，绝对比见到祖宗还要亲切，绝对哈巴狗。
对着顾甜甜，他那一直温润如玉的性子居然粗鲁地呼了一巴掌。
心里乱糟糟的，程俊楠又狠狠吸了口烟。
程俊华看着，发现不得了啊。
一根烟估摸着大哥只吸了两三口，这都快吸完了。
“大哥，悠着点儿，有什么事情咱商量商量！”
程俊楠眼底尴尬一闪而过，脸上神色温润，看不出有什么心思。
作为亲兄弟，程俊华自然知道大哥这是在掩饰。
啧！
看来真的有些要重视的问题啊！
想了想，程俊华笑着打破了沉默。
“大哥，那丫头看着……挺小，高中毕业了吗？”
程俊楠一噎，不满地瞪了弟弟一眼。
什么叫做高中毕业了没？
他们虽然是商人，但是也没到无视法规法纪招用童工的地步好不好？
不过想着顾甜甜那张娃娃脸，说是高中生，他也是信的。
至少在仔细回想顾甜甜的那张娃娃脸时，他当时也有那么个想法。
加上之前呼了一巴掌，又不小心拌了一下，等顾甜甜晕倒送去医院后，他让人去了一趟人事部，将顾甜甜的资料拿了过来。
腊八的生日，这要到年底才二十一岁。
而他，现在快要三十而立。
想到这个，程俊楠有些烦躁。
脸上温润的神色，在吞云吐雾中，显得越发模糊。
“过了年就二十一了！”
程俊华一愣，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