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风莫惊一刀背敲碎下颚骨、打碎满嘴牙齿的原因。
能够发声，还是得益于其修为的缘故。
自喉咙之中发声。
虽然听起来有些沉闷，但还是切切实实地传入到了一众人耳朵之中。
“哼！”
“身为一个堂主，居然让一个马匪给打成这样，看起来这执法长老的目光，也不怎么样啊！”
“牛皋！”
“告诉我，捏造罪名，冤枉同门师兄弟；当为何罪？”
石坚暴喝一声，出声询问道。
这番动作，不由地引得那所谓的执法长老连同牛皋心底一颤抖。
难道，石坚看出来些什么不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们之间的联系，怎么会为外人察觉？
念及此处，两人那有些颤抖的心神逐渐变得沉寂了下来。
“回掌门话，捏造罪名，冤枉同门者，当逐出师门、废除修为！”
微微沉寂，牛皋自喉咙之中发声回答道。
“如此！”
“牛皋，你可知罪？”
石坚缓缓掏出了两道符咒开，继而出声质问道。
“掌门，牛皋何罪？”
“难道掌门要凭空捏造不成？”
听着石坚这番话，那执法长老猛地起身阴阳怪气地质问道。
“闭嘴！”
“耄耋匹夫，苍髯老贼；我还为治你选人不慎之罪！”
石坚手中拂尘挥动，出声呵斥道。
“你……你……”
石坚抬手将那符咒催动面前的两道符咒，里面正是那牛皋同那两个童子密谋给九叔胡乱安置罪名的谈话。
“……什么罪名，还不是凭我一张嘴来说？”
刹那之间，所有的长老都将目光放置在那颤颤巍巍的牛皋身上，甚至连同那执法长老脸色都略微变得不善起来。
这个蠢货，行事居然如此粗略。
“掌门，这是污蔑，污蔑！”
牛皋连连出声道，一张胖乎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没由来的慌乱之意来；连连出声回应道。
“证据确凿！”
“来人，将这个该死的东西废除修为，赶出宗门！”
石坚冷声呵斥道。
“是，掌门！”
一个看起来颤颤巍巍的老道缓缓起身，继而向着外面摆了摆手。
两道身影闪烁，将那如同肉山一般的牛皋给托举了出去；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执法长老，遇人不淑啊！”
“还望，不要是老眼昏花才对！”
石坚冷笑一声，转瞬之间手中拂尘甩出，再次扬长而去。
这不禁让那执法长老苍老的脸上不由地一阵抽搐。
脸色涨红，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而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周遭的一众长老都是半眯着眼睛。
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出声附和。
仿佛对于两者之间的争斗，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掺和。
不过同这一场交锋来说，切切实实地是石坚占据了上风。
而那所谓的执法长老，却是真真切切将一张老脸丢了一个干净；也得亏他不曾开口为那牛皋辩解。
否则。
整个执法堂会被石坚尽数废除一个干净。
到那时。
他一个光棍长老，给谁称宗做祖去？
“该死的，都怪那个牛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