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简单地支援，而是关怀。
和中航这边打了一声招呼，季东青驱车前往工业大学。
不长时间，中航带着万囷已经坐在高级餐厅里，万囷脑海里一直想季东青说的名字。
“中总，季总是工业大学的出来的？”
“何止？季总是工业大学的研究生，老师是材料界的泰斗，本来他应该留在实验室做研究员，结果不甘寂寞出来创业了，后来路虽然走得坎坷，但是始终没有走出材料的圈子！”
“季总主攻方向是焊接，对于各种材料的性能了解非常深入，甚至超过很多研究所的专家，那个老专家虽然没有入选国家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头衔，但是享受的却是相应方向的待遇。”
“只要东青有事，老人家都会第一时间主动帮忙，所以和我们合作，您等于是和国内最顶尖的研究所和实验室合作，我敢说在国内除了那么几个公司以外，只有我们！”
中航对于这个单子志在必得，说话的时候尽量夸大，万囷瞳孔放大一下，脸上生起开心的笑容。
“我浅薄了，一直以为季总就是一个普通二表小本科，没想到季总这么有来头，不好意思……”
“呵呵，何止你一个？我们季总是应用材料领域的专家，知道我们为什么能够收购这家电池公司么？季总以材料专家的身份和对方技术团队对接，挑毛病的人多了去了，哪一个美白平，这不是金钱的问题！这是我们的手机，送您一部，性能丝毫不弱于小米！电池就是我们自己研制的，另外车载电池季总也做了……”
中航不放过任何一个给本企业做广告的机会，万囷把中航赠送的手机拿在手里，一种厚重的感觉。
打开手机，各种程序运行非常流畅，尤其一些游戏，玩起来非常舒服。
“中总，您和季总那边说不要着急，我们给一些企业设置的时间节点无非是为了能够检验一下这些企业的实力，贵公司的实力我们相信！另外我们还有其他设备需要电池，如果这一单我们落在贵公司，咱们还可以在其他领域合作，您放心！”
合作的前提是什么？跟谈恋爱一样，两方面都相互忽悠，这件事十分成就了八分，最忌讳的就是一方十分热忱，另外一方态度冷漠。
“没说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谈笑风生的时候，季东青和钱老那边正在实验室测试各种材料。
“前面实验的几种都是我们新进研发的材料，是专门给我们国家一些专职部门设计的，虽然完全能够符合你的要求，但是不能给你！”
“你看到这块材料了么？我们的研究基础就是这个材料，他的性能曲线参数是这个，打开示波器，信号放大器……”
钱老显然准备了好一阵子，季东青按照钱老的指示开始操作，目光紧紧地盯着各种数据，脑海里各种数据曲线正在不断贴合对比。
“看到了么？”
给这个产品做了五遍各种实验，钱老望着一言不发的季东青，目光里都是担忧。
作为老师，钱老只能做到这么多，甚至每一种材料配方的比例钱老都不能说，只有基础材料钱老这边说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