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去楼上酒店的一个个青春少妇，季东青叼着烟，眼睛里都是得意。
“小季，你别得意，总有机会的！”
“就是，你小子我睡定了！”
几个人幽怨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来，季东青丢掉香烟，开着柳雨涵那边新提来的奔驰直奔道外自己的家。
脑海中不断规划以后自己该怎么挥霍银行卡里的金钱，情绪渐渐开始恢复正常，季东青脑袋开始发昏，心脏莫名的开始疼痛，眼睛慢慢变黑，这种感觉季东青从来没有过，季东青强忍着手上传来的颤抖拨通了曲颖的电话。
“小舅你怎么……”
“记住我的车牌号，我现在在万国路，正在朝着你们那边开，快派救护车接我，晚了你就没有小舅了，我不挂电话，快……”
季东青面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终条件反射车子打了双闪，速度慢慢降低，最后停了下来，季东青感受有人把自己抬下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姑姑，我小舅醒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季东青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四肢逐渐有了知觉，就跟重生一眼。
酥麻的感觉比过了电还酸爽，脸上扣着氧气面罩，季东青眨眨眼睛，医生拿着手电看了一下长舒了一口气。
“缓过来了，不容易，你小子这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曲颖你照顾一下吧，真不知道这小子积的什么德！”
老者摇摇头，曲颖擦了一把眼泪给季东青脑袋上垫了一个枕头。
“哭什么，我死不了！”
季东青感觉一阵虚弱，曲颖给季东青的嘴里送上葡萄糖，季东青终于开始逐渐恢复了体力，四周看去，这才发祥自己竟然在ICU！
“小舅，我给你拿个镜子哈！”
“不……卧槽，我的头发和眉毛呢？”
季东青本来说自己不需要，结果看到曲颖随手的镜子，瞬间不淡定了。
里面一张惨白的脸，眉毛胡子头发一点都不剩，眼毛也没了。
“唰！”
“这里也刮干净了！”
“啊……咋回事？”
曲颖掀开季东青的被子，同样干干净净，季东青懵逼了。
“小舅，你在哪工作啊？平常吃那种防辐射的药怎么不及时啊？你受到了辐射，我们这边已经给你采集了样本交给了空军总医院，这几天你的任何样品都被带走了！还有，你的银行卡上面怎么会沾着密码，我试了，里面好多钱！小舅，你是干什么的啊？”
一系列疑问抛出来，曲颖脑子很乱，季东青此时心思也不单行。
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的思考过往，从研究生三年吃的各种药品，小白给的各种营养品或者药品，貌似有人知道。
可是有人知道又能怎么样？不读了？不做了？不奋斗了？自己有那个权利吗？这次会怎么样？
一系列疑问纷至沓来，足有十分钟曲颖说什么季东青都听不到，直到最后季东青舒了一口气，算是想通了。
“不要疑问那么多，我们当初都没得权利选择，不哭，家里人不要告诉，避免他们担心！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当初我也曾经想过平庸，后来我和你奶奶聊天才知道你那么努力，既然那样我还有不努力的借口么？不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