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点头如捣蒜道：“这一句应该永远记住！”
“本王之前在牢房，早就听张天师说过了！”
朱樉看到兄弟们如此崇拜这天演之论，自己可不能落后，要表示自己不是第一次听过，而是在牢房中，张天师就教过了自己。
“二哥真的吗？”朱柏在后面伸长了脖子，听到朱樉的话，羡慕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朱樉老神在在的点头，说道：“那当然，张天师还教给本王矛盾之术、反身之道、锯箭之法……多着呢，一时也说不清楚！”
朱棣：“……”
老六朱桢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他们都知道，朱樉刚到京师，就去到牢房，这才接触到了张天师，跟在张天师身边学习了差不多两个月。
只是他们不知道，朱樉也就记住了一些名字，至于内容，他们要是问起，只能让他们去找老四了。
大殿从最开始的安静，到现在，已经是声音不断了。
天演论很朴素，八个字总结起来也很简单，但百官都明白，这里面甚至可以延伸出一整套的理论。
翰林院中的苏伯衡如痴如醉。
“一定要想办法去玄妙观，张天师的‘知行合一’和‘致良知’是针对我们的。”苏伯衡激动的差点站起来，还好被吴沉拉住了，“这个天演之论，是告诉世人，天下的法则，揭露世间的真相，以往多少圣人，都无法说的这么明明白白。”
苏伯衡觉得天演之论只要去好好的深究，定然能够造福后人。
吴沉拉着苏伯衡说道：“苏大人说的没错，不过现在可是在大殿中，其他大人还看着。”
苏伯衡冷静了下来，这要是粉丝见面现场，他估计就冲上去了。
“吴大人提醒的是，陛下还在前面，差点莽撞了！”
苏伯衡稳住身体，把激动的心按耐住。
徐达等武将同样双眼炙热。
“这天演之论极为正确，战场上也是如此，”徐达说道：“无法适应战场的士兵就无法生存。”
“你没听那些文官在讨论吗？”汤和看向大殿中的文臣道：“他们说这是法则，嘶，这一听就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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