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他们没死，也丢了快半条性命，此刻两人都损耗极大，几乎奄奄一息。
只要再多加一把力，两人可能就会奔赴黄泉。
王启显然是故意留着他们的命。
毕竟牛久寿是仙儿的亲生父亲，牛久寿可以无情，他这个仙儿的表哥不能无义。
对待牛久寿，他可以囚禁，甚至废掉修为，好生看管着。
但是直接杀死，是万万不可的。
一旦这样做，他和仙儿之间，必然会产生间隙。
他如今已然把仙儿当做亲妹妹来对待，又怎么舍得让仙儿伤心呢？
“这青柳，这次帮了大忙了。”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王启对手中的青柳，更是爱不释手。
虽然从结果来看，他利用引燃术，是可以伤害到牛久福的。
并且还有一些招式底牌并没有使用，就已经结束了战斗。
从结果反推过程，他如果没有青柳的帮助，应该也能与牛家兄弟一战。
但过程会更加艰难，也有一定的失败风险。
青柳则让他如同吃了一枚定心丸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了牛家兄弟。
只是，原本聚集在祠堂里的打量灵气，瞬间就被他消耗殆尽，即使有其他区域的灵气自然的填补过来，也难以达到之前的浓度。
这种招式，并不能作为常规的武器。
最多作为守护家族时的一个必杀技来使用。
然而，也正因为此地浓郁的灵气消散了。
王启使用探灵术确认灵气流动以及消耗量的时候，竟意外的发现了祠堂之内，有一个微不可察的，代表着灵气流动的光点。
他回头看了一眼牛久寿和牛久福，两人一时半会肯定爬不起来。
于是，他先行进入了祠堂内，找到了藏匿这个光点的位置——一块牛家先祖的灵位灵牌。
【一块红木灵牌】
在系统面板中，这块令牌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但光点就在令牌之上。
探灵术不至于会出现这样的差错，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
咔擦！
尊重逝者？
王启自然会尊重传统礼仪。
可是把秘密放在自己的灵牌之中，这本就是一种惹人打碎灵牌的举动。
对王启来说，这就是制作灵牌的人，故意想要让人砸开的。
他才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灵牌掰断，中部毫无疑问是空心的，被一张韧性十足的皮革给填满。
王启撤出皮革，在桌子上摊开来。
还没仔细看皮革上的文字，系统面板已经给了他这张皮革的来源。
【小青牛丹炼制总纲（原本）】
这竟是一本炼丹的秘籍！
小青牛丹？
是和青柳有关吗？
还是说曾经的青牛镇上，真的有所谓的青牛存在？
王启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
但更令他在意的，却是这本总纲的内容。
这张皮革上，竟记录着详细的炼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