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粮魁,不过是富人之间金钱和势力的比拼,太无聊了,有严舒、李灵龟盯着就行了,李宽实在提不起兴趣。
所幸带着李治、李明在城里溜溜弯儿,消化消化他们过剩的精力,晚上也可以睡个好觉。
相比于李承乾、李泰,李宽倒是随意一些,由着两兄弟性子玩闹,两个小家伙也是异常高兴。
是啊,这教育孩子,就得劳逸结合,总关中他们读书,给他们讲大道理,就是菩萨也受不了啊!
可在后面抱着东西的,李文暕则是愁眉苦脸,堂堂的将军,三兄弟的堂叔,李氏皇族尊贵的王子,成拎包管家了,能他妈不郁闷么?
“二郎,不是我说,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么有耐心?”
在李文暕的印象中,李宽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说掉脸子,下一刻就能直接抽刀杀人。
而且,对他的兄弟们,从来都刻意保持着距离,哪怕是太子也亦是如此,怎么就偏偏对这两个小家伙另眼相看?
李宽也是微微一笑:“孩子就是希望!我们在边境舍生忘死,不就是为了他们吗?”
这倒也是,御敌于国门之外,使家族子嗣、国人同胞,可安心生活,的确是军人的责任,李文暕没什么可说的。
但这人不是驴,总得歇口气吧!他们三兄弟是轻手利脚的溜达一上午了,李文暕溜溜跟着提包,腿都溜细了。
“明白了,要吃喝是吧!”
“行,没问题!就算是驴也得给水喝吧!”
你!李文暕还不急反嘴,李宽便带着两兄弟走进了一家酒楼。跟谁置气,也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李文暕也是选择性的遗忘了李宽的嘲讽。
刚坐下,伙计便上了一大桌菜,跟着就没给他们点菜的机会。
心头火再也压不住的李文暕当即骂了一句:“没点菜上什么菜,行不行老子一把火,把你们这酒楼给烧了!”
客就是他们财神爷,衣食父母,进了他家酒楼,那是给他们脸了!客还没说吃什么,他们到给做主了,这像话吗?走八衙门,酒楼也说不出理啊!
可伙计却说了一句:“甲一字一号房的客人说,二公子辛苦了,应该好好补补,所以做主点了这桌菜。”
李文暕扭头看向李宽,见殿下没什么表示,抱膀子哼道:“谁啊,这么大的谱儿,还请我们吃饭?”
“请出来吧!总不能白费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在曹州,楚王的身份,只有刺史府的官员知道。李文暕都服了,谁这么不开眼,竟然用这种方法拍马屁,堂堂的亲王,差一口吃的?
行了,干这么大方的事,那就别怕陷眼,大方出来露个脸吧!藏头露尾,岂不是白费了他这么大的本钱。
“这,方姑娘已经走了,您让小的怎么请啊!”
姑娘?还知道李宽的身份?别说李文暕懵逼,李宽也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