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舒倡的捏肩服务。
“哥，怎么样嘛？我就要个女二号，茜茜都答应了。”
“胡说，我可没答应，呵呵……”
刘艺菲在边上抿着嘴笑，一口否认道，然后还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哎呀，茜茜制片人，我这就来。”
林楠顿时觉得肩膀一轻，扭头就见舒倡跑到刘艺菲边上去了，两个女孩儿嘻嘻哈哈。
“你们俩呀。”
林楠笑着吐槽了句。
他哪里看不出来，刘艺菲肯定和舒倡都说好了，前几天还问自己选角的事儿呢。
估计那会儿，刘艺菲就惦记着让舒倡来演女二号了。
“倡倡，你搞清楚，导演可是我。”林楠故意打趣道。
“嘿嘿，但茜茜是制片人。”
舒倡做了个鬼脸，反驳了句。
“我觉得挺好的，我跟倡倡一起演戏，上次……”
“上次还是《天龙八部》呢，但我们俩没有对手戏。”
不待刘艺菲说完话，舒倡直接抢先说道。
“那还不如说《金粉世家》呢。”
刘艺菲笑着调侃，眼神里有一丝追忆，那会儿就是两个小女生。
林楠看着两人的样子，有些感慨。这种纯洁的友谊，真的很难能可贵。
“有件事情我得说一下。”
“什么事？”刘艺菲和舒倡看向了林楠。
“童局答应了帮我过审剧本，但拍摄地点得改成港岛，你们注意保密。”
“因为审核委员会？”
“对啊，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刺头，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可不得使劲锤，哈哈哈。”
林楠笑着自嘲了句。
“拍成外语片也不行吗？”
舒倡傻傻地问道，她知道林楠在好莱坞有水晶影业。
“不行的，只要电影想在内地上映，即使剧本不受约束，但成片也必须通过电影局的审核。
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公映许可。而负责审核成片的，还是那帮人。”
林楠给刘艺菲、舒倡解释道。
无论伱是多大的导演，再怎么有影响力，也避不开那帮人。
只不过名头越大的导演，越不好被针对而已，但绝不是针对不了。
这就是权力！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多大导演会经常骂那些人了。
因为左右都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一次次修改，一次次送审。”
舒倡恍然大悟。
“不过还好，最多两年吧。”林楠想起了韩三坪的话。
“什么两年。”
“最多再有两年，那些人就得大换血了。
虽然可能换上来的人，不见得改变作风，但肯定比现在这批老家伙‘懂事儿’！”
…………
林楠隔天就亲自将花了两个小时、小改后的剧本送去了电影局。
这次，他谨记童钢的嘱咐，等后者开完会出来，才放心地把剧本交给了对方。
“哈哈，你这弄得跟接头的一样。”
看着林楠那副谨慎样儿，童钢打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