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河门人的话，一众妖仆们纷纷怒目而视。
是，他们现在成了方大人的妖仆不假，可你们是什么东西？
孽畜？
差点死在我等手上，你们倒是真说得出口！
不过碍于方林在，他们也就只敢怒视，并未出声。
方林倒是没有理会这些细节，悬停在远处，没有继续前进。
他望向了凌云。
“我来吧。”
凌云明白他的意思。
这种局面，他一个大圣境，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来吧……”方林无奈点头，面色变得古怪。
他忽然有一种吃软饭的感觉。
旋即，让一众清河门人与妖仆们颤栗的气息，便陡然从凌云身上散发了出来。
前一秒还宛若普通人一样的绝美女子，后一秒便宛若苏醒的远古巨擘，在众人的眼中变得无限高大，浑身散发着令他们头皮发麻的恐怖气息。
在这样的恐怖气息面前，他们引以为傲的圣境实力瞬间变得渺小起来。
“这……这是祖，祖之境？！”
妖仆当中，其中一名女性妖仆，望着凌云，姣好的面容有些发青，浑身颤栗，露出惊恐之色。
方林忍不住将视线投射了过去。
她居然能一口道出凌云的真正实力。
是猜的，还是……？
他眸光微闪，开口询问：“你是如何确定她是祖之境？”
那妖仆结结巴巴道：“因，因为小妖曾有幸在老祖身上感受过差不多的气息……而老祖……便是祖之境的实力……”
“你确定？”方林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语气有些急促地追问，“你确定那条蛇妖已是祖之境？”
明明那条蛇妖对外宣称的是正在闭关，努力突破绝之境。
“因为……因为小妖曾有幸服侍过老祖……老祖亲口说的，他老人家已然踏入了祖之境，而后显露出来的气息，便与，与这位大人差不多……”那妖仆如是道。
“你与那蛇妖有过亲密接触？”方林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疑惑，“你竟与那蛇妖有过亲密接触，那为何又会被派遣到东域拼杀？”
女性妖仆摇头：“大人您有所不知……服侍过老祖的……太多了……”
方林眉头没有舒展，逼视着她：“既然服侍过他的那么多，为何他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这……小妖也不知……”女性妖仆摇头。
“好了，不用为难她。”一旁，凌云主动开口，“她已然是你的妖仆，不会对你隐瞒，说不知应该便是真不知。”
“至于那蛇妖的实力，咱们不是早就有所猜测，可能到祖之境了么，预料之中。”
“至于为何轻易告诉她……还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呗。”
“实力突飞猛进，一朝得势，目无余子，再正常不过。”
“嗯，先不管蛇妖了，眼下先把这清河门的危急渡过去再说。”方林点了点头，他自然是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的，望向凌云。
“那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