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火气上来后,不再管什么袁隗和巴袛。
“大家说说,这三个位置如何安排?”
张让眼珠一转,“田丰可以安排为辽东太守。”
刘宏很不满,不再称呼张让阿父了,“张常侍,朕知道你们和田丰不对付,也没必要非要置他于死地,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玄德的老师。”
把和宦官们不对付或者有仇,宦官们又没办法奈何的人,安排到一个危险的地方为官,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刘宏对这些宦官的鸟性清楚得很。
不过这次看起来刘宏对刘备是确实看重,爱屋及乌,连他的老师,都罕见地维护一把。
张让下了一大跳,赶紧趴伏在地上,“陛下,奴才这次是真的公心在前私心在后,田丰的臭脾气您也知道,辽东郡守需要对付外族,他那种强硬的态度,才能更好地保证辽东的利益。”
刘宏被张让这一提醒,似乎也记起田丰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咋样,不再继续为他着想。
“那甄逸和沮授两个人应该怎么安排?”
张让想了一下,“我认为可以安排甄逸做扬州的刺史,沮授做泰山的郡守。”
刘宏皱了皱眉头,“为什么如此安排,不是太守的位置更有利可图吗?”
张让笑了笑,“陛下,您想一下,甄家家大业大,哪里还会在乎太守任上的那点油水?”
“如果把甄逸安排在刺史的位置上,以后有玄德在雒阳的配合,甄逸监察州郡的官员,各地的太守,多少都要有几分忌惮吧?”
刘宏听得连连点头。
刘备现在已经是羽林郎将,官职不大却身份显赫。
过个几年,再给他升升官,让他在京城坐上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
甄逸在权力的中枢有刘备这个女婿在,扬州的官员都要给甄逸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