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做什么?”秦鸢伸手想要抵抗,可是哪里是郑少堂的对手呢?
郑少堂低低一笑:“想要干什么?自然是想要验证了!”
秦鸢听见这话吓得瑟瑟发抖。
她挣扎,可惜都不是郑少堂的对手。
郑少堂的手劲儿很大,抓住秦鸢的手,便将她向着一旁拖拽着。
“你这个贱女人,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秦鸢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总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竟然挣脱开了郑少堂的钳制。
随后,秦鸢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郑少堂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几分邪魅。
“想跑?你觉得进了我的大门,你还有跑的机会吗?”郑少堂压根就不担心秦鸢会跑出去,毕竟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早已经设置好了。
看着秦鸢慌不择路的样子,郑少堂笑了笑。
“你就算再拖延时间又能怎么样呢?不相信有谁能够这么快的来救你……”
郑少堂说完,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秦鸢的头发。
“曾经我温柔待你,小心翼翼的待你!可是你呢?你又是如何的?你将我赶离秦府,又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我没有!”秦鸢吃疼,一边疼着,一边喊着:“我真的没有,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和二殿下就只是朋友!”
“呵呵……不重要了!”郑少堂眯着眼睛看着秦鸢,“今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进不了秦府,又回不到镖局……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便同归于尽,岂不是更好?”
秦鸢的眼泪疼的都掉了下来,被郑少堂这样的扯拽,很快头发就已经掉了一大把——
她挣扎着,开口道:“你今日如此对我,若是被我义父知道了,你必然会……”
“必然会如何?”郑少堂将秦鸢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神阴冷的问道,“你觉得我还会害怕你的义父吗?”
秦鸢:“……”
也对,他根本就不害怕了。
如若害怕,就不会把自己给抓过来了——
他如今敢将自己给抓过来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他已经抱有必杀自己的决心了!
这样一想,秦鸢在那一瞬间又突然觉得自己活该!
要不是自己活该的话,怎么会相信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狗东西,可自己就偏偏相信他还是个好的。
是自己的信任,把自己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秦鸢记得于光光曾经说过一句话。
“这种狗男人还搭理他干什么?”
可是眼下自己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自己当初信任这个人,那么,就应该要接受和承受自己信任过后所带来的后果。
看着秦鸢不在挣扎,郑少堂低低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挣扎了,我便能对你好一些?你错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原谅你——”
“我会把这些年别人对我的冷嘲热讽,这些年我委屈所受的低三下四,全都施加在你的身上——”
秦鸢笑了,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