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是什么，他没有去深究。
因为从黎可可的眼神里，他找不到那些东西了。
“傅尧寒……”一下到了不可言喻的地步，黎可可额头冒出了细汗。她的手被他握着，按在脑袋两侧。
她本能地抓紧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
这一觉，黎可可睡到了中午。醒的时候，男人还伏在她肩头，时不时吻着她的后背。
黎可可胳膊往后抵触了一下，将他稍微推开了些。“重死了。”她嫌他身体重，压在她后背很不舒服。
被人嫌弃了，傅尧寒也不生气。
反而搂着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一面吻，还一面将她往下压。
仿佛是想离她更近一点，能揉进自己的身体最好。
黎可可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导致一片空白，最后只能像只要死的小猫，趴在男人怀里不停地小口喘气。
他最近是愈发没有节制。
尤其这近半月来，她微电影在上映，现在没有行程，每天待在锦城别墅。他便也不上班，一直缠着她要。
黎可可觉得自己身子脱水。
被榨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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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尧寒抱着她去洗了澡，给她洗了头发。
将人裹上浴巾抱去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着，而后拿起吹风机，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热风吹到她脑袋的时候，黎可可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真是只懒猫。
傅尧寒轻念了句。
手从从背后绕到她身前，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男人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还这么困？”
从凌晨三四点钟睡到中午十二点，按理说也应该睡饱了。
“困。”她说。
她慵懒得，连眼睛都不睁。若不是他站在她身后，她能靠在他怀里，那铁定就掉地上去了。
傅尧寒揉了揉她的脸，嘴角的弧度很自然扬了起来。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更是溢出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他继续给她吹头发。
“等会儿吃了午餐，带你出去买点东西。”
的确该买点东西了。
昨晚那东西没了，他便没戴。就算她求他别来了，他还是那么专横，还装模作样轻哄着她又来了一次。
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但也不表示她不会怀孕。
听到他说买东西，女孩睁开了眼，望着他说：“那东西应该去哪里买？药店吗？”
她没买过，但好像以前在京城与傅尧寒一起逛超市的时候，见过。以前都是傅尧寒买的，所以她不太清楚。
“什么？”
“杜蕾斯啊。”她说。
男人笑了声，将她的脑袋摆正，平视着梳妆台前的镜子。
从镜子里，黎可可可以看到两人的样子。他正站在她身后，温柔地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