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柠瞥着他那张和慕泽初有七八分像的脸，撇嘴道：“你光和泽初长得像了，智商呢。”
白野：……
慕以柠沉沉的叹息一声，低声道：“林雪被下了黑气蛊，她就是黑气的来源。”
“哦~”
白野讪讪的点头，隔了几秒，诧异的出声道：“什么玩意儿？之前杀人的黑气，都是从她身上来的？”
顿了几秒。
白野又道：“她是源头的话，把她交出去澄清一下，小七不就不用被甩锅了吗？
不然。
京都死了那么多人，最后不追责还好，要是追责了，小七肯定吃不消。”
白野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慕以柠却陷入了沉默。
“姐？”
慕以柠扶着额角，眼神微黯，淡声道：
“如果她是段千雪，那就是贵族犯事，且不说蛊能不能解开，她都可能会被挫骨扬灰。”
白野：“姐，你越说，我越不懂了，段千雪可是托瑞多的嫡公主，就算是夏七媛犯了这事，顶着一个夏家小公主的头衔，也罪不至死。”
慕以柠深吸一口气，叹声道：“那就是我想多了吧。”
白野：“姐，你把话说清楚啊。”
慕以柠起身离开了房间，唇瓣紧抿着，心里一阵难言的不安感。
这种蛊是禁术。
只有王室和得到亲王信任的贵族才能知道，却又鲜少能得见一二。
在她看来。
段千雪不会蠢到给自己下这种阴险的蛊，那还能有谁呢？
一旦事情揭发。
倘若是夏七媛。
夏家必定是袒护周全，纵使重创家族的名誉也不会想多少。
但是。
如果是段千雪，她的母亲早亡，母系家族权力早已经被削弱，仅靠着她这个嫡公主的身份维持着，放眼整个托瑞多王室，且不说下蛊的人可能就在其中，又有谁能袒护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