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甚至想起了当年，卓一澜在面对着那去世的人时，都不曾像今日这般小心翼翼。
若是当年卓一澜能这样，兰歌何曾会嫁给端王那样的渣？
张简这时都替曾经的兰歌不值!
所以，看向卓一澜的眼神，格外复杂。
卓一澜又低声问：“阿楚，你一直看着这湖……做什么？”
“你说呢？”楚兰歌怀疑他是否换了个人。
卓一澜桃花眼闪了闪，“你是否怀疑他……”
“你看湖边的水草。虽然有人刻意遮掩了，还是能看出痕迹的。”楚兰歌指了指几个地方。湖边想抹去痕迹不易，有着好几处新鲜的地方，“如果再过一两天，这痕迹就没有了。”
是他们来得恰好比较早，又恰好发现了这个湖。
楚兰歌看向若有所思的卓一澜，“你认为呢？”
卓一澜对着身后的下属道：“你们谁的水性佳的，下湖底看一看。”
有两个护卫站了出来。
卓一澜让他们下水。
他们脱掉了外套，还想继续脱的时候，被卓一澜从后面一脚踹下了湖。
当着楚兰歌的面脱衣服，卓一澜岂会容许？
张简奇怪问：“你们让他们下湖找什么？”
卓一澜笑道：“有个猜测，需要有人下去水里印证一下。”
不一会儿。
有个护卫浮出水面，高声道：“殿下，湖底有很多大箱子。”
另外一个护卫也浮出水面了，“水底的箱子都钉死了，打不开。不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
此时在场的人还有谁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