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没有参与曹氏的局？”四爷冷冷地问道。
金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的罪肯定不能逃脱一死，可是自己的爹爹娘还在曹家，若是自己不顾他们，只怕今日也不会在这里。
“说！”四爷怒道。
“奴婢说，奴婢只想皇上能赐给奴婢一个痛快。”平钏道。她想了想，自己还是扛不住了，心里的害怕太甚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皇后娘娘跟我们贵人说的。说她肚子里的胎儿是妖胎。”平钏哆嗦嗦地说道，“我们贵人刚开始不信，后来皇后亲自让那个何太医跟我们贵人说的。贵人只好依从皇后的命令，喝了何太医给配的滑胎药。奴婢每日都将药渣偷偷拿出去埋了，不想还是被人发觉了。”
四爷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果然如自己所料，她究竟还是将手伸了进来。
“朕再问你，曹氏以前可曾帮年嫔做过什么？”四爷又问道。
平钏叹口气道：“回皇上，以前年嫔娘娘总是拿我们贵人当枪使唤。贵人若是不愿意，年嫔娘娘就拿家里人要挟。蕊贵人的胎就是年嫔娘娘做的。”
反正自己也活不成了，不如将以前的事情都抖搂出来，说不定还可以转移皇上对自己对曹贵人的怒气。
“蕊贵人到底怎么死的？”四爷握了握手，厉声问道。
“这个倒不是年嫔娘娘所为了。奴婢也不知道蕊贵人怎么死的，但是奴婢知道，蕊贵人应该是中了毒。就跟当初的安贵人所中的毒一样。”平钏道。
“安贵人？”四爷念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