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璟不至于没用，”他冷着脸强调一遍，“但是多了个夏则，万一陈家狗急跳墙…”
“你那么担心，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说一声？找我干嘛？”余柒打断他，脸上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样子。
令慕：“你也知道了这是机密行动，电话，信息，都会被严格监控，我们能找到他们的通讯，他们也能截断我们的通讯，她会更危险。而且，我的担心不仅来自于对她的考虑，我只是这次追踪小组的成员，后面会有缉毒警和其他兵种，她一旦被牵扯进来，只会麻烦不断。”
余柒点点头，“我给令璟打电话好了，尽量让南烛避开这些糟心的事情。”
两个人交谈时间很短，三分钟不到，令慕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刚绕过余柒的位置，后面就传来她略显“高深莫测”的声音，
“其他你也不用太担心夏则，那可是以南烛为信仰活着的人。”
令慕转头去看她，却只看到她正在小口抿着那杯焦糖玛奇朵，表情嫌弃但还是忍着喝下去了。
他不是很懂那句话的意思，夏则…以南烛为信仰？
他蓦地想起当初他和南烛的对话。
【你对夏则是什么感觉？】
【亏欠，不平等，不忍心。】
亏欠？不忍心，又是什么意思？
他站定几秒钟，还是转身走了。
余柒就坐在座位上，把那杯焦糖玛奇朵喝完了才离开。
…………
已经有人来说，东哥在帝都，上了陈崇的车。
夏则心里的不安像是火苗子，忽闪忽闪的，比大火燎原还要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