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关宅,二人走在院子里的小亭子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傅逸轩拉住关曈,将她环抱在柱子边。“你知道错了?”
“我哪里做错?”关曈往后退,发现已无路可退。在餐厅时候的心虚此刻终于强硬起来,抬头直盯他的眼睛。
下午的日光很好,透过树枝缝隙投在傅逸轩的脸上,她一直觉得他们是势均力敌的,最起码各不相欠。现在她不好说,嘴上说关家的生意自己不愿牺牲,但是真的要辜负父亲的期望么?现在手里所有的一切,房子,车子,锦衣玉食,说起来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有什么事,一定要对我说,不能瞒着。”傅逸轩想要狠狠教训一番不听话的女人,可这是在关宅门口,指不定哪里就藏着一个拿摄像机的狗仔,想要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傅逸轩霸道的处事风格使她感到安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坚持退婚,试着想要和他好好相处?大概是在傅逸轩在关宅住下的这一段时间吧。
有了朝夕相处,才会知道这个人,并非外界所传的放荡不羁,在家里会尊敬长辈,会体谅佣人,会体贴伴侣,至于霸道和冷血,那是对待外人的面孔。
“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来管吧!”她嘴硬,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已经不再厌恶傅逸轩的事实。
傅逸轩惩罚性的低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关曈习惯性的想要抗拒躲闪,傅逸轩抬头直腰,径直转身先走了。
关曈看着傅逸轩离去的背影用力握拳在空中挥舞,怎么总是一副我欠你的表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之后的生活过得很平静,傅逸轩手臂的伤完全好了,没有伤到筋骨,所以即使在恢复期间,也没有耽误和关曈的搂搂抱抱。关父和关母十分乐于看到他们这样平静相处,甚至有和关曈提出订婚的时间,关曈沉默,只说再等等看。
一日阴天,傅逸轩早早出门,关曈呆在家里无事,心情大好的收拾自己,卷好头发,画上精致的妆容,拎着小包出门去应白心怡的约会。
还没有好好问问她是怎么被傅逸轩收买到的!
出门后刚拿出车钥匙开门,口鼻被捂住,不过两个喘息,眼里的树影和人就开始模糊不清了。
两个身穿保安制服戴口罩的男人,把关曈塞进另一辆车子里,“李哥别说,这妞儿长得真不赖。”
另一个猥琐男人摸一把关曈漂亮的脸蛋,“不赖是不赖,可她不是咱们能想的女人,有主儿啦!”
“你说这回咱们还能不能捡便宜舒服啊。”
“哈哈哈哈……”
车里一片淫荡的坏笑,行驶在郊外的公路上。
关曈迷离中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傅逸轩,他们在婚礼现场,自己并没有抗拒的和他举行了仪式,回到家里,傅逸轩变成了怪兽一样的东西,忽然就被惊醒了。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白色的窗帘,连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白色的了。抬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被绳子束缚着。
“救命啊!有人么?”
关曈慌了神,绑架,勒索,寻仇?没有人回应她,抬腿下床,发现自己的腿,不能移动,使劲掐下去,也没有疼痛。
傅行推开房门,看到关曈慌乱像小鹿一样的眼神,心情畅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