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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难寻(一百零一)伤心往事(二)(1 / 1)

作品:还情撒旦总裁:新婚,随缘而安|作者:风拂护花铃|分类:现代言情|更新:2022-04-13|字数:2023字

??“我在那等了一天又一天,白天我到她能去的地方去找她,晚上我就回到小房子继续等。多少次推开门,我都幻想能看到她温柔的微笑和美丽的身影,冲我说着--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多少个夜晚,我午夜转醒,都会习惯性的往身边的床位探去,希望她就这样睡在了我身边。但是,回应我的永远都只是冰冷的空气与让人窒息的寂寞,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消失,我几乎把江城翻了个个,周边地区也找了无数遍,但就是得不到她任何的消息。”

??“就这样过来三个多月,我几乎是绝望了,我已经不敢去想她是离开了我,还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意外,因为这其中任何的一个结果,都会让我痛不欲生。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封她的亲笔信。”

??“信上说什么?”

??“这封信给我带来的是第三种结果,她说她已经在异地他乡嫁人了,她说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看尽了人间冷暖,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坚强,内心其实很自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追求。而我对她的好让她感到好奇,惊喜,也很感动。但一想到我会为她放弃财富与地位,她便开始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了,她觉得我是否拥有姚家少爷这个身份,是能否带给她幸福生活的关键,现在我可谓众叛亲离,想在江城落脚一定很难,试问一个自保都无法做到的人,又如何能带给她幸福呢?她从小吃的苦太多了,不想再过没有钱的穷日子。所以,她离开了我,嫁给了别的男人。”

??“我不信!”听到这里,姚御风不禁摇头。“你不信?”姚正谦痛苦的皱眉,“为什么你不信?为什么当时的我居然相信了?我不信,但那却是是她的笔迹,那是一手苦练出来的小楷,带着很多她自己对汉字构造的了解与重绘,别人根本无法模仿,即使模仿了,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不信,我想找她亲自问个明白,但当我凭着邮戳的地址去找,依旧还是无法找到她。慢慢地,我相信了,一个人如果真的想要躲开你,你根本就是无法找到的。”

??说着,姚正谦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承载了太多的心痛,只要这样的方式才能稍稍缓解一些。“这时,父亲又对我提起与古家联姻的事情,在我对这个古小姐的长相都无法想起的情况下,我绝望的点点头,如果若萱真的觉得她过得幸福,如果我始终都无法得到最爱的那一个,那么娶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我和你的母亲结婚了,一年后有了你。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继续下去了,每天为家族赚更多的钱,陪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妻子,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然后生老病死,平淡无奇。但上天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这么生活,不久,我出差到另一个城市,芷仪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和若萱是姐妹,长相气质也很神似,所以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我又看到了若萱,但,”姚正谦的声音忽然有些犹豫,“但她看到我之后,却哭着拉住了我,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却又总是说不清楚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她没有说清,而是我根本不敢去听,去相信。”

??“她说了什么?”姚御风大概已经猜到了,因为他看到父亲搭在膝盖上的手,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是至今日还能让父亲的情绪如此激动,那么她说的话一定是--“她在餐馆门口拉住我,不顾人来人往,只是哭喊道--姐姐,,姐姐--死--了。”

??说完,姚正谦忽然往后一倒,靠上了沙发。“爸爸,”姚御风连忙扶起他,心痛的说道:“别说了,爸爸,别说了。”姚正谦疲惫的摇摇手,稍稍振作:“我问芷仪是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姐姐失踪了之后,她找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那时姐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看到她之后,只对她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不要告诉正谦--,然后就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偶然发出声音也只是淡淡的傻笑。她被吓坏了,赶紧将姐姐送去了医院,在医生的治疗干预下,她才知道原来若萱被几个坏人给侮辱了,还还失去了”

??他这一生都很少流泪,即使误以为周若萱嫁给了别人,一颗心活生生被掰开成两瓣,他也没有掉泪。但此时此刻,泪水就像是他的血,一滴滴低落在了他的心尖,“还失去了一个孩子,那是我和若萱的孩子。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爸爸”姚御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扶住了爸爸的肩膀,或许只有深爱着某个人,又与这个深爱的人孕育过新的生命,才能体会姚正谦此刻的痛苦;五年前,三年前,二个月前,或许姚御风都不能体会到父亲的痛苦,但这一刻,他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父子连心。

??“芷仪哭着说,住进医院不到三天,姐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安眠药,选择了最安静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想她一定是生前经历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才会用这样方式,希望死后能够得到安宁与解脱。拜祭过若萱之后,我带着芷仪回到了江城,开始调查是什么人伤害了若萱,但很奇怪的,无论我加派多少人手,总是无法将线索连接起来,愈到后来,我便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像是某个人在操控着这一切,而事后将很多关键的线索掐断了!”

??闻言,姚御风心头一怔,从父亲渐渐冰冷的眼神中,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扶住父亲肩头的双手微微一紧,他的心中开始弥漫着丝丝莫名的恐惧,“那,那后来查到了吗?”

??他发问的声音似乎也有些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