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话终究是说透了。
“也真是奇怪,都是和比自己大的男朋友谈恋爱,到我这里就是包养了,你就没传什么闲话。”谭笛可朝时柿眨了一下眼,“我怪可怜的,你说是不是?”
时柿听着谭笛可的话,心紧了一下,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吗?更何况她的谣言与自己何干?
“我先上楼了。”时柿不愿意与她继续拉扯。
“其实我从第一次见你们,我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谭笛可和时柿说着这些话,一面回想自己当时的想法。她当时就觉得时柿不配。程霁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充满了成熟的魅力,可是时柿太普通了。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拥有这样的守护,就是不配。
“谢谢,我们确实在一起很久了。”
时柿表现的太过淡定了,谭笛可不服气没刺激到她分毫,话也渐说重了,“这是过去与现在,将来你还一直守得住他吗?他这样的男人不会遇不到什么诱惑吧。”
这样的话确实激到时柿的软肋了,程霁一直在外面,很多时候她都摸不清他的状况,她不是一个管得住他的人。
纵使生气,但时柿不是一个会嘴上吵架的人,最后还是只弱弱的说道:“我买的东西要放冰箱了。”
两人不欢而散。
进屋后,时柿在沙发上静坐了好一会。
她可真是讨厌。
这种挑拨离间明知道不要上当,可就是情绪会被牵着鼻子走。
时柿又吃了一块蛋糕,喝了点可乐,低落情绪才回暖一些。出去拿了快递,回来拆开,发现有一个杯子在物流途中磕破了,本来是一对的。虽然联系了卖家,说会再发一个过来,可是今晚就用不上了,时柿心情又不好了。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时柿给虞荃打了一个电话。
虞荃已经保研到外交学院了,时柿就以为她目前没什么要紧的事,没想到电话一接通,虞荃叫苦连天。
“我已经给导师干活很久了。导师是搞同传的,我已经在后悔选她了。本来我是想以后进个法国的化妆品公司或者奢侈品公司打工的。”虞荃的声音很疲惫。
“你学好同传也是一项本事嘛。以后想去哪上班都容易。”时柿倒是很羡慕她们学霸的生活,听上去目标满满。
“也是,不过我现在是在忙导师的私活。翻译专业著作,最后还是署老师的名字。”
“给劳务费,又可以练手,两得。”
虞荃被时柿安慰了,哈哈笑了几声,“对了,你打电话有事吗?”
“是有一点事。”
“这次是什么感情烦恼呀?我的少女。”虞荃一听时柿的语气,就隐约猜到了。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会偷腥?”
虞荃在电话听的满脸问号,“程霁这么快就劈腿了?不是吧。”
“他没有。就是我好奇一问。我感觉自己永远像个小孩,会不会在他心里没有女性魅力?”
“你俩还没睡——”
虞荃又震惊了,在他心里程霁不像是这么能忍的,她还以为他早下手了。
“没有,就时候没到。我又不能主动是吧。”
“为什么不能主动?”
“不太好……”
虞荃反应过来时柿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理解了,确实让时柿主动这件事很难。
“就说现在发生关系你已经不排斥了,那你可以给他传递信号,制造氛围。男人对这些暧昧信号很敏感的,扛不住。女人要翻身,就是可以在这件事上拿到平等的权利,不是他想要,所以你给了,而是你们都想要,共同一起体验了。”
虞荃的想法总是能给时柿清醒的一击,她稳稳地被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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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荃妹子表达出来的想法与我一致。虽然应该含蓄,但在男女既然平等,在性上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