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强迫她留下了,那就像个男人,正正经经的对她!你对她而言是得有多无法依赖,才让她被保镖碰了,都不敢吭一声?!”
夜生浑身一阵,蓦地坐起身来,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棒,整个脑袋都是在隐隐钝痛。
像是觉得他受到的打击还不够似的,男人又冷着声补充:“你在下人面前表现的是有多不在乎她,才让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对未来的主子动手动脚?”
“……”
“夜生,这就是你的爱情吗?”
夜生僵坐在那里,脸色纸一样的白,薄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书房门被礼貌的敲了几声。
季生白转过身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进。”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一颗小脑袋来:“我听少夫人说,夜生在这里……”
“嗯,进来吧。”
安萝这才进来,走到沙发边站定,歪头打量着夜生略显憔悴的俊脸:“又喝酒了?”
她表现的很平静,像是季生白口中的事情根本就是捏造出来的一样。
夜生搭放在沙发边沿的手指收拢,手背青筋暴突,一张俊脸因为某种惊天动地的情绪变得有些扭曲变形:“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萝怔了怔,很快就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两弯弧度漂亮的月牙:“好,下次我会告诉你,不早了,妈在家等着呢,我们回家吧?”
说着,弯腰就要去牵他的手,却被男人用力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