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萌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还一片漆黑,但依稀能看到阳台处属于季生白的身影。
揉着眼睛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安萝握着北梵行的手将硬币抛进水池的一幕。
“她在干什么?许愿吗?”她问。
“不知道。”季生白回答。
邓萌转过头,看着他被夜色模糊的侧脸:“你在看什么?”
季生白应该是起来很长时间了,旁边的一瓶XO已经见了底,只剩酒杯里还有薄薄的一层。
他的嗓音中也透着微微的醉意,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看着已经离开北家大门,站在一辆黑色跑车边跟夜生说话的安萝。
“大哥十年前,曾经生过一次重病。”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邓萌听的呆了下,但又很不屑:“重病?多严重?”
发烧39°?禽流感?他们有钱人,总是习惯大惊小怪!
“严重到爸妈已经把我叫回来,让我随时做好入主北氏集团,成为北氏集团新任总裁的地步。”
哦,那是挺严重的。
邓萌很规矩的收起了自己的不屑,一本正经的问:“然后呢?”
“然后他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