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个人都是两天两夜未眠,为什么她就需要昏睡一天来补充最基本的体力,他却依旧可以这么精神奕奕?
她挣扎着起身,不等坐起来,就听男人清清冷冷的命令:“别动,我正在想事情。”
他想他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钱关系么?为什么不准她动?
她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头来,不悦的睨着她:“没听到我的话?”
“听到了,但是我没打算听。”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径直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门又忽然被打开,镜子里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抓过眼前的沐浴露,转身狠狠的丢了过去。
南慕白不知道是天生反应敏捷,还是提前做了准备,沐浴露在离自己鼻尖十公分的距离,被他轻松一手接住。
“我要告你家暴!”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一字一顿的开口。
男人修长的身躯斜倚在浴室门口,漫不经心的拿着沐浴露在手里抛上抛下:“除了教你说话跟琴棋书画之外,还教你什么了?”
……郝小满冷冷丢给他一个白眼。
再跟他谈论一句北梵行的事情,她就是猪!
而且是一头其蠢无比的大笨猪!
南慕白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告诉我,他有没有帮你洗过澡?”
“……”
郝小满眨巴眨巴眼,一秒钟后,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