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了?”他薄唇一点点的靠近,嗓音前所未有的柔而缓,恍如最蛊惑人心的咒语一般,徐徐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跟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郝小满窒了窒,眼睁睁的看着他越靠越近,大脑慢慢的变得有些缺氧,甚至都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男人长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古遥今晚在我喝的酒里动了点手脚,所以今晚我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也只能怪始作俑者了……”
古遥今晚在我喝酒里动了点手脚……
郝小满浑身一震,转头吃惊的看向他。
能让寡情到洁身自好三十年的北大boss动念头,可见手脚动的分量有多足!
那女人疯了是不是?!
“你……你先冷静一下,相信我,我是专业人员,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处理。”
她忙不迭的瞅准了一个空从他怀中钻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记得去抓他被衬衣覆盖的腕部,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体的直接接触。
北梵行由着她拉着自己去一间间的找浴室,手臂一个回撤,她抓着他手腕的手便滑下去了那么一截,男人冰凉的手指顺势握住她温热的小手,不动声色的收紧。
郝小满满脑袋都在想要先找到浴室,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
推开紧闭的那扇门,迫切需要的浴缸花洒近在眼前,她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拽着他冲了进去:“快快快,躺进去。”
生拉硬拽的把他按进了浴缸里,她匆匆忙忙打开了花洒,对准了他的脸便喷了过去。
花洒开到最大,十几束水柱直直喷来,黑色的衬衣长裤眨眼间湿了个透。
男人双手搭在浴缸边沿,就那么眯着一双墨色的瞳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神态自若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冲冷水澡,而是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