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满皱眉:“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还有,干嘛把声音压这么低?怕吵醒你身边的女人?”
“不是,是我大哥,他派人盯着我呢,我得长话短说,被抓到的话就完……”
做贼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郝小满喂了两声,看了看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估计是被抓到了。
好端端的,北梵行派人盯着他做什么?连打个电话都不准?
正想着,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依然是北三少的电话。
她再接起来,传进耳孔的声音已然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嗓音,低沉,接近于零点的冰冷,特属于某个人的嗓音:“他有承诺在先,就算不碰她,也会把她捧在掌心疼一辈子的,不想让自己伤心的话,就回来。”
机械般冰冷无波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自傲狂妄,仿佛她就该理所当然的听命于他。
郝小满忍不住冷笑出声:“北先生,你这么卖力的挖你好兄弟的墙角真的合适么?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做这种事情之前不是要先顾忌一下你的身份么?”
那边安静了片刻,再度传来男人冰冷的嗓音:“要怎么做,你才会回来?”
“怎么做?”
她语调怪异的重复了一遍,忽而嘲弄出声:“北先生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去跳河吧,找一条深一点的河跳进去,也正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话落,直接掐断了电话。
已经断了的缘分,就跟那已经断了的风筝是一样的,再想要寻回,已经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