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小沫本想过去道歉,大约是他妹妹抱走了布丁的茶杯犬,又跟布丁动手,她追过来,大小姐脾气发作不依不饶,少年才会伤害自己平息她的怒气。
可犹豫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能迈出去那一步。
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他们跟她们,仿佛任何一点靠近,都会打扰他们兄妹间最亲密无间的私话。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没再说什么,抱着布丁离开。
……
三天后,倾小沫骑着自行车,单脚撑地,刚好跟几名刚刚从院子里出来的男人碰面。
男人们身上穿着白色隔离衣,刚要上车,眼角余光扫到是她,立刻惊慌的敬礼:“夫人。”
倾小沫瞥了眼他们手中提着的箱子:“在前面待着无聊,出来随便逛逛……唔,你们手里是什么?”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愣是没有一个出声的。
“我可以看看么?”
“……”
“不回答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
直到她逼近,那个提着箱子的男人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箱子已经被接走了。
倾小沫单膝跪地打开。
两袋新鲜的血浆赫然入目。
……
凉暮生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12点,带着一袋狗粮,因为早上布丁嘱咐他‘下班’后买狗粮。
他的确很宠爱布丁,几乎每天回来都会给她带小礼物,有时候是吃的,有时候是玩的,由着她闹,哪怕偶尔撕了他极为重要的文件,也只是捏捏小脸象征性的训斥两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