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开门。
这是打算活活饿死自己的节奏。
第三天傍晚时分,迟迟不肯现身的男人,终于出现在了别墅内,眼底敛着浓重的阴霾。
整个客厅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倾小沫正在沙发里喝着牛奶,不一会儿就冷的打了个哆嗦,拿了条毛毯给自己盖上:“不错嘛,挺能忍的,再多忍几天呗,刚好替她收尸。”
男人脊背挺的笔直而僵硬,一声不吭径直上楼。
倾小沫想到今天小正太又厚脸皮的跑来了,这会儿刚刚睡下,万一他再一个粗暴的踹门什么的,把他吵醒了,估计又是一阵闹腾。
小少爷没睡醒的时候脾气大的很,这一点倒是不随凉暮生,估计遗传的他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亲妈的脾气。
慌忙放下牛奶杯跟上楼,上去了才发现耀司已经进去了。
转念一想,也对,被反锁的门对她而言很麻烦,对这个男人而言却跟撩开一层帘帐难度差不多。
……
客卧里没有开暖气,也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黑冷的跟冰窖一样。
耀司随手将灯打开,上帝精心雕琢过的俊脸淡漠到看不出一丝情绪。
顾绵赤着脚蜷缩在床边,视线首先落在他脚下踩着的那双擦的黑亮的皮鞋上,一点点上移。
裁剪合身的高级手工西装,短黑的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刀削斧凿般的俊脸没有半点遮掩,锋芒毕露,商场精英气息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