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醉,你始终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倾小沫忽然就平静了下来,黑白分明的眸静静的看着他:“我不喜欢你,跟凉暮生的存在没有一点关系!是你偏执又疯狂,你给予我的一切都淋漓着鲜血,你看不到我有多害怕,你甚至不在乎我到底害不害怕!你活的这样张扬又放肆,我融入不到你的生活里去!你为我做的一切都证明着你在乎我,可整整十年,你又不甘寂寞,床伴换了一拨又一拨……”
他天生就是个矛盾体,不稳定体。
有些时候,女人对安全感的需求,甚至超过对爱情的渴望。
这种安全感,不是说她在危险的时候他能怎样保护她,而是他这个人本身给她的温暖心安的感觉。
他就像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活的肆意又热烈,就像一团永远燃烧着的火焰。
可她不是飞蛾,她惧怕这样炙热的温度。
凉醉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起身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低下头,默默良久。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措又茫然。
……
计程车上,倾小沫莫名的觉得有些难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一次次被她强迫逼回去。
她说的那些话,虽然是事实,但凉醉这些日子来为她做的,却不能被这些事实轻易抹煞。
他对她,是真的很好。
她说的那些话,一定让他很难过,可又怕不说,他以后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