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刚才沐浴之后还没有这种感觉的。
“你觉得，本帅会想要对你做什么？嗯？”
凤玄战微勾起唇角，冰冷的目光微眯，盯着‘溜子’。
他想要做什么，不就是把那些他不想说出来的，都给挖出来嘛，怎么，他做错了吗？
“你，你……我该告诉你们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溜子’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很是心虚地不敢看向凤玄战，眼睛忍不住往旁边瞥去。
“是吗？”
凤玄战嗤笑一声。
“那你也跟渊深大帅说了，南境也有跟你一样的死间，正准备在那里好好干一番你之前干过的大事儿？”
“嘶！”
‘溜子’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凤玄战。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他怎么能够承认呢？之前还庆幸渊深大师并没有问到那些不该问的呢，所以他也可以装傻不说，就当自己也不知道。
可现在，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是什么都知道，而且还知道南境的事情。
“你说什么？玄战，你是说，他们准备在南境施鼠疫？”石暖风听到他的话，吃了一惊，大步上前问道。
“嗯，他的记忆里，是有这么回事儿。”凤玄战沉沉点头。
“可恶！”
石暖风磨牙，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溜子。’
‘溜子’因为心虚，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