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灵眸中的为难之色都被男子看来眼中。
两人沉默了几刻，男子抿了抿唇后便开声道。
“你刚才使用力量之时，眼中泛出了琥珀光芒，那么本主猜测你应该便是来自于兽界。”闻言，月初灵愣住，她没有疑问男子猜出了自己的大概来处，而是他似乎完全没有一丝异色…坐在他面前的可能是妖兽的化身……
她的确不是人类，可这男人那千年寒冰似的脸色都没一丝波动，不会是面瘫吧？
“是被本主说中了没话可说了？”月初灵仍陷入自己思想中时，男子的声音又传来，直让她有点汗颜。
这是官堂吗？在审犯似的，她又一定要说真话吗？呵呵。
这般想着，月初灵对上男子那洞悉之深眸时便下意识的（怂的）愣道。
“你怎么确定我是来自兽界而不是龙界？”
听，问的话更是让男子确认了月初灵就是来自兽界的。
若是月初灵知道了这是自己暴露了的事实，必定被自己给哭死。
男子翻手一转，手中竟已握住了一只茶杯，月初灵便客气笑道。
“不用了，我不……”喝。
月初灵还没说完，男子却已然喝起了杯中的茶。
“……”顿时尴尬了。
这该死的男人！
男子见月初灵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心里暗笑，脸上仍然是淡漠，轻回道。
“因为你身上那微乎其微的妖兽气息。”
月初灵又默了。
这么微弱的气息都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量恐怕…不止如此。
可若是连她也看不透，应该就是男子身上用了什么隐藏等阶的炼金物品，另外一个原因便是等阶较之虚界，也比自己的高。
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上界，那魔法力量相比之虚界，那是想像不到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