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语紧张地回答，“半年多了。”
王嘉石眉峰微挑，“你能力应该很出众。”
半年就能来见客户，实力应该过硬。
时小语比较诚实，“不是，只是我们公司人不多，老板只能让我来了。”
嗯?王嘉石疑惑，“你们公司人不多吗?我瞧着挺多的。”
时小语笑笑，“我说错了，公司人挺多的，但是我们部门人不多。”
他们那个也算不上是公司吧，应该叫厂子，厂子里头打工的人很多，只是最近开始有了策划部，运营部之类的。
可人数还是不多，她在的地方叫设计部，现在只有她和龚千柔姐姐，人有点少。
王嘉石虽然有些疑惑，但只当小姑娘谦虚。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开始谈正式，时小语从包里拿出一沓设计稿，“这些都是我们部门设计的夏季新品，其中三五两套是按照王老板要求改进的，您看看。”
王嘉石皱眉，夏季新品?三五两套?
虽然面带疑惑，可还是接过姑娘手里的资料，再一看，是漂亮的小裙子，当场傻眼。
时小语看对方呆滞，心中一紧，生怕对方不满，立马解释，“这些都是根据今年流行元素设计的，我们家款式您可以放心，不会没有市场。”
听着小姑娘叭叭叭的解释，王嘉石没忍住笑了一声，这可真是个巧合。
时小语看到对方笑，以为是自己哪里讲错了，呆在座位上，脑子里出现一大堆想法，都已经想到自己被开除去捡破烂了。
“对不起，我不是在笑你。”王嘉石看出了小姑娘的不安，眼眶红红的，说不准下一秒就哭出来了。
时小语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自己电话响起，她迷茫地接起来，听到里头说，“小姑娘啊，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我到楼下了，马上马上来啊。”
要说先前还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现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挂断电话之后，时小语脸色涨得通红，天呐，她怎么可以蠢成这样。
自己吃到一半的小蛋糕怎么办，可以端走吗。
“看来你的合作对象也姓王，真是凑巧。”王嘉石将时小语的稿纸还给她。
时小语尴尬地点头，是的，也姓王，王老板也真是……有点多。
“是……对不起，弄错人了，您，您也来谈合作吗?”时小语也礼貌性地问了两句。
“是啊，真巧。”王嘉石无奈笑着摇头，他也觉得神奇。
看来他们俩都是等人的那一方，这到底要多巧，才会半个多小时才发现不对劲。
哦，不，她根本没有发现不对劲，是王老板打电话给她她才知道的。
真的王老板挺着啤酒肚走过来，看到王嘉石还亲切地走上前打招呼，“诶哟，王公子，你也在啊。”
王嘉石起身同他握手，谈笑，还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
时小语赶忙起身，弯腰说抱歉。
王老板笑得爽朗，“竟然还有这种事，哈哈哈哈，缘分缘分，说来也怪我没有说好，是我的错我的错。”
后脚王嘉石的合作伙伴才来，时小语尴尬地看着自己吃到一半的牛排和蛋糕，她可以搬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