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说完,有人明显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角。
她当自己是谁?来赌坊做赌还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叫人以为她是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云倾环视四周,没把她们的态度放在心上,等春叶离开后,她找了把空椅子坐下,底气十足的说:“咱们是等我家的画到了再开始,还是现在就开始?”
她们也不信云倾能拿出什么好东西,便回着:“为防有人作假,浑水摸鱼,需等赌注到了再开。”
云倾努努嘴,倒也没说什么,既然她们不相信,那就等着看好了,又不是她有心想要炫耀,而是赌坊里的这些千金未免有些不尊重人了。
彼时,容子谢拉着蔺初阳坐在万春楼里听曲儿,他看男人兴致缺缺,却又没打算让人离开,遂往蔺初阳身边靠了靠,笑吟吟地说:“初阳,是这万春楼的曲儿不好听,还是我亲自给你沏的茶不香?怎么你脸上连个笑容也没有?”
“难道我不是一向如此?”
蔺初阳挑了下眉,视线从容子谢脸上划过,落在楼下大堂正在品茗聊天的客人们身上。
南凉人的服饰与天圣不同,南凉喜好花色,更爱在衣服上绣有各种花样儿,蔺初阳看了一会儿,旋即移开目光。
可容子谢却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唇角略略一勾,“喜欢南凉衣服上的图样?怎么不让女帝陛下送你几件?”
无论身在何处,蔺初阳都穿着在天圣定制的衣裳,他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并没有其他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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