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抱怨个不停。
薛青儿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像刁氏这样的极品,要是一天不磨搓人,那才见了鬼呢。
随即,薛青儿又问起了二郎媳妇的事情。
说起儿媳妇,钱氏这个婆婆就来精神,絮絮就说开了:“我这儿媳妇啊,那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姓周,名叫周芷兰,家里的酒楼、铺子、土地等产业,可谓是数不胜数,那可是顶顶好的。原本媒婆是想说给大郎的,可惜大郎已有妻室,那闺女又不愿与人为妾,这才便宜了我的二郎。”
薛青儿问道:“那位芳龄几何,模样可还周正?”
钱氏笑道:“她呀,年方二八,虽然比二郎大了一岁,可女大三抱金砖,何况才大一岁,模样也还不错,最重要的是家世,门当户对,那样说最好的了。”
薛青儿心里忍不住吐槽,若不是江钦做了官,这个周芷兰哪会嫁进来,恐怕入赘人家也不要。
薛青儿脸上笑道:“这么说来,这门亲事还真不错呢。”
钱氏乐不可支道:“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这个周芷兰虽然是周家的庶女,可是周老爷妻妾一连给他生了十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闺女,庶出胜过寻常人家嫡出,那嫁妆自然轻不了。”
薛青儿见她高兴成这样,心想:“你这里是娶媳妇,分明是娶嫁妆。”
由于县衙后院的房子已经住满了,江城和薛青儿也不想和这群极品挤一屋,就在离县衙不远的悦来客栈开了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