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氏一听,登时眼底难掩怒色,这小贱人每一下都打在她屁股上,要出证据岂不是要露屁股?
即便刁氏再极品、再不要脸,她也绝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露屁股,也不可能在一众儿孙面前露屁股,打死她都不可能。
薛青儿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刚才每一下都打在她的屁股上,要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江老爷子和刁氏做了三十多年的夫妻,对于她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一眼就看出自个儿婆娘没有撒谎。
但她却不敢出示证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薛青儿下手的部位太敏感了,叫她无可奈何。
想到这儿,江老爷子怒瞪了薛青儿一眼,暗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刁氏没法儿出示证据,却仍是不依不饶,道:“这个先揭过,我可以不追究,但你拿洗脚水泼我的事情怎么算?我现在衣服还是湿的,这个你无从抵赖了吧?”
说着,扬了扬袖子,还能甩出几滴水来。
众人见此,皆是大吃一惊,刁氏一向嚣张过人,不可一世,没想到薛青儿竟敢拿洗脚水泼她。
对于薛青儿的彪悍泼辣,众人又一次刷新了下限。
薛青儿却不以为意,淡淡道:“泼你又怎么啦?我昨天晚上已经警告你了,叫你不要来打扰我睡觉。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睡觉时候打扰我了,这一次是洗脚水,下一次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