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闭上眼睛，让爷爷看看。”司明启道。
闻言，顾九歌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闭眼之后，突然感觉有一股力量将她包裹住，腹部某处似乎感觉到了这股力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就像是被石头压住的树苗，努力地想要冲破这种压制，冒出头去。
这种感觉很难受，火烧火燎的，感觉身体快要被融化了。
“唔……”顾九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明启收回了灵力，神色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包裹住她身体的那股力量撤了以后，顾九歌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整个人朝一旁倒去。
“阿九。”司翊宸见状，立马几步上前，伸手接住了顾九歌。
“阿九……”
司翊宸眉头高蹙，面脸忧色。
“她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休息一下就会醒过来了。”司明启道。
从司明启严肃的神色中，司翊宸察觉到了什么，拧着眉头沉声问：“爷爷，怎么回事？”
“你可知她的父亲是谁？”司明启问。
司翊宸摇头：“查不到。当年白璃突然离开白家，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在她离开白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顾九歌体内的灵根没有被封印，倒是可以根据灵根的属性得知她属于哪一族人，从而可以知道他父亲是哪一族的人，这样一来，就比较容易找到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可是如今顾九歌体内的灵根被封印住了，根本没有办法感应到她的灵根属性，自然更加没有头绪。
“你可知道我刚才用灵力去探她体内的封印，我感受到了什么。”司明启看着司翊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