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没错，就是危险。
寒玦的视线直直盯着司翊宸，眸光带着挑衅，很明显的挑衅。
“司上校，好久不见。”
顾九歌只看见了寒玦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幽冷得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竟然很清楚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一股奇异的压迫感让顾九歌觉得很不舒服。
司翊宸毫不示弱地盯着寒玦，眸光凌厉，带着锋刃，没有说话，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不容忽视的威严。
盯着寒玦默了几秒后，司翊宸才冷声开口：“右护法，久违。”
两相对峙，再一次地不相上下。
寒玦的视线慢慢移到了旁边的顾九歌身上，看着顾九歌，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黑亮的眼睛盯着顾九歌打量了起来，扬起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司翊宸看了眼顾九歌：“下车。”
顾九歌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司上校身边竟然有了女人，这可是一件头等新闻。”寒玦的视线还没有从顾九歌的身上移开，依旧在打量着顾九歌，眼底深意越来越浓。
“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司翊宸微眯着眼睛，森幽地盯着寒玦，语气冷厉之中透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