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的话音一落，司翊宸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他听出了顾九歌的言下之意，目光立马就锁定到了那杯咖啡上。
咖啡有问题？
顾九歌的话让杨思语彻底慌了神，手一抖，咖啡杯掉落在地，杯子的碎片飞了一地，咖啡也全部都洒了出来。
司翊宸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黑沉着脸，眸子冷厉地看着杨思语。
“怎么回事？”司翊宸冷声问。
杨思语连忙看着司翊宸：“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上校，你相信我，不是我……”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你着什么急？你害怕什么呢？”顾九歌看着杨思语，嘴角勾着冷笑。
“夫人……夫人刚才说……说这咖啡里有毒，所以我才……”杨思语怯怯地看着顾九歌，却很快又移开了视线，根本不敢再去直视顾九歌的眼睛。
“我刚才不过是做了一个假设而已，如果你不是心虚的话，反应应该不用这么强烈吧。”顾九歌道，“这咖啡究竟有什么问题？你心里清楚得很。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会看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给你一个好结果。可若是到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思语看着顾九歌愣了愣，这一瞬间，她是真的怕了。可转念一想，这事情她做得特别隐秘，顾九歌不可能找到她的把柄，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在咖啡里面下毒。
“我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杨思语说完，朝司翊宸看去，“上校，思语在肃园照顾上校好几年了，从来出过错，思语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实在是不知道夫人为什么非要和思语过不去，总是找思语的麻烦，想来一定是夫人不太喜欢思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