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耍流氓的坏人。
大约是察觉到了顾九歌不悦的情绪，中年男人将目光收了回来，微微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所以一时间失了分寸。”
听到中年男人这么说，顾九歌的心安了下来，笑笑：“没事，我还以为你是……”
“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吗？多大了？”
顾九歌道：“我叫顾九歌，快十九了。”
“顾九歌？”中年男人怔了一下，像是有些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一样，“我还以为你会姓慕容。”
“慕容？”顾九歌不解地问，“为什么？”
中年男人的眸光仿佛悠远了几分，就好像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没多久，他将思绪收回来，目光又落在了顾九歌身上。
“实在是太像了……”中年男子又不禁感慨了一句。
白璃，这个女孩太像你了，我竟然以为我看到了你。
若是你和慕容长熙的孩子还活着，大概就是长这个样子吧？
“我是和你的那位姓慕容的朋友很像吗？”顾九歌好奇地问，从中年男子的眼神来看，他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他的朋友。
“不，我这位姓慕容的朋友是一位男性，你和她的妻子长得很像。”中年男子道。
顾九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中年男子不再说什么，手撑着桌子起身，可刚站起来，眼前便是一黑，又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