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夸张的表情，好像是缓缓道来，可声音中却透着心伤，每一个语气，每一个吐息，都牵动着大家的心，让听到这番话的人心口也忍不住扯着疼了一下。
姜云看着顾九歌，竟然看呆了。
这就是她心里的白鸢，白鸢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所有人都看了进去，试镜现场鸦雀无声，只有白鸢的那种悲伤的情绪在四处蔓延着。
许久后，顾九歌从这种情绪中抽离出来，换上了顾九歌的表情，看着姜云导演和其他人微微一笑，鞠了一躬：“谢谢。”
顾九歌的这声“谢谢”，这才将所有人从方才的那出戏中拉回来。
姜云整理了一下情绪，看着顾九歌，问：“你这之前真的没有出演过任何影视作品？也没有学过？”
“是的。”顾九歌道，“不过，我会在家看一些好的影视作品来和前辈们学习演技，去研究他们是怎么刻画角色的。”
“不容易，没有丝毫的表演经验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不容易。”姜云连连点头，眼底皆是对顾九歌的赞赏之意。这个女孩能有这样的天赋，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谢谢导演。”顾九歌很是谦卑地道，“学无止境，九歌这才是刚刚起步，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姜云点点头，朝坐在他旁边的司墨尘看了眼。
姜云没想到司墨尘竟然拿着手机在录顾九歌，有些诧异。
司墨尘微微扯唇，看了姜云一眼，淡定地道：“给我家宠物看的，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