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九歌愣了下，“语文吧。”语文基本都是靠识记理解的，她的记性很好，一篇课文看两三遍就能背下来，所以语文成绩是最好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司翊宸道。
顾九歌奇怪地看着司翊宸，这个话题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什么问题？”顾九歌问。
“宋代词人辛弃疾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的最后一句是什么？”司翊宸看着顾九歌。
顾九歌凝眉想了想，回道：“可怜白发生？”
“嗯。”司翊宸又问，“曹操的《观沧海》，东临碣石的下一句是什么？”
“以观沧海。”顾九歌脱口而出。
“把你刚刚说的两句诗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说出来。”司翊宸道。
可怜白发生？以观沧海？第一个字？
“可以。”顾九歌说完，不明所以地朝司翊宸看去。
司翊宸扬着唇角淡淡地笑着，眼底的光芒柔柔的，似星辰，似明月。
顾九歌立马反应过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了让她说“可以”两个字，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惹不起，惹不起！
文化人惹不起！又有文化又聪明又腹黑的人更加惹不起！
司翊宸抬手揉了揉顾九歌的头：“你看，答应我并不是很难。”
顾九歌：“……”
真的有一句MMP很想讲！容易你大爷！
“你真的愿意要一个不喜欢你的女朋友？”顾九歌看着司翊宸，总觉得这个人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暂时不喜欢，可以。”司翊宸看着顾九歌道，“我会给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