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柒停下脚步，“怎么？”
苏九黎对叶染使了个眼色，叶染便退下了。
继而，他看着她，“莫非你忘了，当初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你说，只要我救你，你什么都答应我。”
寒夜柒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她的确是这么说过，当时那种危急的情况，她也只能那么说。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只是怕你忘了这件事，所以特意提醒提醒你。至于我想让你做什么……先欠着，以后我想到了再让你做。”苏九黎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
“我知道。”
欠人的，总归要还。
她也不喜欢欠别人东西，这人命欠着也不是很舒服。
“还有……”
寒夜柒看着他，“还有什么？”
“你最好忘记你跳进湖中时，看到了什么。”
寒夜柒拧起眉，她看到了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看到啊……除了全裸的他。
她瞬间会意，“我忘了，我早就忘了。”
苏九黎眸色泛着冷光，落在了她身上。
寒夜柒只觉得周身都冷了起来，仿佛一股强大的压力落在了她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下一瞬，他突然起身来到她身边，靠她极近，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见过我的手段，如果不想死，就老实点，乖乖听我的话。”
寒夜柒心知目前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立刻道，“你放心，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昨天你又救了我，我绝不会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