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迟玲心走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她们的话还没有谈完呢。可是,不走又能怎么样,要真惹火了大哥,大哥一恼把她扁出去,那就更加的不好看了。
不仅赶走了蔚迟玲心,连要服侍雪寻的珠玉和灵秀也一并被他赶了出去。
洞房之中,仅能有新郎和新娘。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将她密密的拥有怀里,轻轻低语着。
他的柔软让她也一并的柔和了下来,“你不该用那么凶的语气跟玲心她们说话的,今天大家都那么高兴。”
“她在惹我不高兴,雪寻,你丈夫没有那么宽大的胸怀,可以让她在我的洞房跟我的新娘呆到她想离开为止。”开什么玩笑,若不是看在玲心是他妹妹的份上,她早就不知道被打飞到哪里去了。
那丫头是越来越不识相了。
连白月都没有跟着一起来闹,她倒是跟雪寻谈得痛快。
雪寻已经回到蔚迟家,要聊天往后还怕没有时间让她们聊个够吗?有什么话非得挑在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吗?你也别再气了。”
“不气也不行,”他看了一眼桌上吃得七七八八的东西,“咱们的交杯酒呢,”杯子都让人用过了。
呃——
雪寻一怔,她不知道他仍是在意洞房之中这些繁锁的规矩,“咱们一定要喝交杯酒吗?”
“这不是应该的吗?”他,反问着。
“那好吧,”她拉开他的手,上前,拿起未完全喝完的白玉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下一刻,垫起脚尖,对上他的唇,将口的酒一半的喂给了他。
酒的辛辣让她吐了吐舌,刚才是玲心和容儿喝了一些,都喝得不多,她们谈得太开心,实则也没有吃下多少东西。
外头客人太多,今天人也多,她被折腾了一整天的也着实是累了,饿了,于是让珠玉和灵秀这两个陪着她一起累,一起挨饿的人一起吃。
玲心和容儿只是陪着而已,“怎么样,这样算吗?”
“当然算,”他的声音,更显低哑,低低的,再度压上她的唇,“这样的酒,味儿更美,咱们该去召告天下,往后新人之间的交杯酒都改成这样才最好不过。”他贴在她的唇边,低语着,他灼热的气息,染上她的。
“你别出去乱说,”雪寻脸儿红红的,“你一身的酒气,赶紧洗洗,水还没有完全凉。”
“一起洗。”不待她拒绝,新娘已经被新郎抱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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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门,再次见公公婆婆。
截然不同的两个场景,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份心情,雪寻没有睡得太晚,早早的,便把蔚迟恭给唤醒了。
“咱们该去给爹娘请安,”推,推,推,用力的推着身边那个睡得沉沉的男人,男人低喃了几句她听不明白的话,大手一伸,将她再度扣回怀里去,“爹娘不会在意的,乖,再睡一会。”
“你——,松手了,”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耍赖,真是让她哭笑不得,“好了,要是你不去,我自个儿去就行了,你松手,让我起来。”
让她一个人去,那怎么行。
蔚迟恭睁开了眼,盯着妻子的脸儿直瞧着,“雪寻,你真是个好儿媳,爹娘要知道你有这么一份心,都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时间也不早,该用早膳了,咱们去请个安又会怎么样呢,哪扯到那儿去。”再说,她一直都是个称职的儿媳啊。
“好,都听你的。”话虽如此,他还是一动不动,也不打算放她起来,直至雪寻受不了的快要尖叫起来,蔚迟恭才抱着她起床。
这女人也真是的,明明可以好好的偷偷懒,可以在他们的房里多亲昵片刻,她非得搞些俗礼,何苦呢。
不过,他也不忍违了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