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吗？”
白月和玲心把兰若带走了，蔚迟恭强硬的不让雪寻跟着一块走，她被留下来了，这一次，她倒没有挣扎，是明白与他之间有事要谈。
她也想知道，他与李秋歌谈论的事情如何了。
还有，他们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协议。
“没有不顺利的理由，”男人不客气的将她拥入怀里，大掌，来回轻抚着她的背，“李秋歌是个聪明人，她不会笨到再一次与蔚迟家做对，那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曾经的一次，该让她吃足了苦头。
她再傻，也该知道，何谓识时务。
“她打算如何搞跨高家？是烧了高家的屋，还是杀尽高家的人？”她不明白，高家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人去毁了，高家倒了后台，如今就是走上大街那也是人人喊打的份上。
她曾想过将高家赶尽杀绝，也找人暗中解决掉高家人。
那样一来，她就成了另一个高家人。
她不希望自己因为仇，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在商场上所用的手段，虽不太光明，却仍是被允许的范围，不曾伤过谁。
真正要伤谁的性命，她想过，却不曾真正动过手。
想来，她还是一个软弱之人。
“断了高青耀一切的幻想，毁了他的后路，像他那样的人，只要做了这些，就足够他逼疯自己，高青耀一跨，高家其他人只是一盘散沙，稍稍施加点压力，他们便再也站不起来。”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可怕。
蔚迟恭亲亲吻着她的发。
“雪寻，这个时候不是大发善心的时候。”
“我没有——，”她否认。
“别说谎，你还没有厉害到可以骗过我。”她终究是在莫家的爱护之中长大的，见过真正残酷的事实在有限。
她亦不是天生冷情之人。
会心软，亦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没有必要骗你，”她挣扎着，不想被他这样抱在怀里，那只会让她更加清楚自己有多娇小，而他有多高大壮硕。“你放开我，不要动不动的就楼楼抱抱。”太不把她当成一回事了，她又不是布偶。
“我就爱抱着，”他不动如山，“你乖乖的靠着就好，咱们该多聊聊，以前，就是互相了解的太少，才会失去的太多。”彼此误了彼此。
他的确是有些后悔，当初太一味的认定某个事实，以至，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拉出他随身带着的龙玉，伸手要她的凤玉，“记得吗？龙凤玉的传闻，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我没有带在身上，”雪寻一僵，“你——，”这玉，并不适合他带在身上，“你怎么突然想到它。”
她几乎忘了，忘记那从她出生开始，就已订下她半个人生的玉佩。
她将它放起来，并没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在两人已经分开之后，她更没有带着它的必要。
“龙凤玉要在一起，你和我，也要在一起。”男人，强势的做下决定，雪寻忍不住直翻白眼，当初说散也是他，让她安份也是他，现在说和也是他，是不是什么都由他说了算，那她还有什么立场。
像个木偶一般，任由他扯一下，动一下。
“那我把凤玉还给你，你交给别的姑娘家。”
“你敢。”他沉下脸。